董仲舒儒学思想 董仲舒的儒学思想
董仲舒的儒学思想围绕着“封建大一统”这一时代的主题展开。他继承孔子“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正名思想,进一步提出君权至上说。他认为,“君人者,国之本也”,“以民随君,以君随天”是春秋之法的根本宗旨。在天、君、民这三个环节中,君处于核心的位置。君主受命于天,“立于生杀之位,与天共持变化之势”,肩负着教化万民的职责。从这种君权神授的思想出发,董仲舒提出三纲五常观念。三纲是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五常是仁、义、礼、智、信。他指出:“王道之三纲可求于天。”“夫仁、谊、礼、知、信五常之道,王者所当修饬也。”董仲舒提出的三纲五常,集中体现出儒家政治与伦理紧密结合的思想特征,成为后世儒家共同的信条。
董仲舒在继承孔子正名思想的同时,也继承了孟子的民本思想。他一方面主张尊君,另一方面也强调重民。他假借天的名义阐发这一观点:“天之生民,非为王也,而天立王以为民也。故其德足以安乐民者,天予之;其恶足以贼害民者,天夺之。”在他看来,天意也就是民意,君主要维护自己的统治,要顺从天意,体察民意,以民为政权的根基。君主若不能使民众得到安乐,便动摇了根基,失去为君的资格。从这种重民的思想出发,他提出“限民名田,以赡不足,塞兼并之路”、“薄赋敛,省繇役,以宽民力”等主张。董仲舒是最早注意到土地兼并的危害性的儒家学者,他主张限制地方豪强势力,维护中央政权,保障人民最起码的生存条件,这对于封建社会的巩固和发展有积极意义。
董仲舒为适应汉代一统国家的政治需要,从揉合“六艺之科”和“孔子之术”入手,而精心炮制的一种专门为政治统一作理论解释的学说。
它适应加强一统的中央集权制的需要,编造了“天人感应”的政治理论;适应加强君权的需要,敷衍了“君权神授”的神学目的论。
适应维护大一统纲常的需要,将先秦多家(不止儒家)的相关思想改造成以“三纲五常”为基础的“忠孝”理论(人们往往认为“三纲五常”只是对孔孟为代表的“儒家”思想的发挥,欠妥!
因为至少“儒家”以外的法家韩非也提倡“忠孝”);适应维护和延续一统国家的需要,提出抑制土地兼并,主张限田、薄敛、省役主张等等。
总之,“董学”是在对先秦“六艺之科”与“孔子之术”进行揉合,对包括阴阳、五行、儒、道、墨、法、名、杂,乃至术数和方技等家在内的诸家学说,加以杂交、嫁接、揆度、敷衍、改造的基础上。
而炮制的一套以“天人感应”、阴阳五行和“三统”(黑统、白统、赤统)循环等学说为其理论基础,以“君权神授”和“三纲五常”为其核心内容的,驳杂而又系统化、理论化的思想体系。
扩展资料:理论要点:
继承了宋明理学的本体论,认为中国传统哲学是“天人合德”的宇宙本体论,它把天地生生之德与人性内在地统一起来,形成了内外合用的政治思想、诚明能合的人生修养、知行合体的社会实践哲学。
这种哲学避免了西方哲学中那种本体与现象、主体与客体、人与自然对立,达到了所谓“体用不二”的高度。新儒家也吸取了西方哲学中的一部分内容以充实自己的理论,如柏格森的“生命哲学”、新实在论的逻辑原则、康德的“自由意志”、黑格尔的“精神现象学”等等。
强调本体论与方法论的统一。他们的所谓方法首先是体验本体的方法,其次才是认识现象的方法,而其基本原则就是以直觉为体,以理智为用,力图既把握本体,又不忽视现象。这种方法论不仅有传统儒学的因素,而且也包含了佛教和道家的思想。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新儒学
董仲舒只是用来麻醉和威吓人民的,而对于统治者却强调人事的重要,认为“事在强勉”,“治乱兴废在于己”,只要尽力“行道”,那就会“德日起而大有功”,就可以收到速效,统治地位就可以巩固。在董仲舒看起来,君主的重要职责是实施教化。他认为仁、义、礼、乐都是治道的工具,古代圣王所以能够长治久安,都是礼乐教化的功效,所以王者的职责就在于“承天意以从事,任德教而不任刑”,“以教化为大务”。我们从这里看出了董仲舒认识到教育作为统治手段的重要作用。
在把教育工作放在政治的第一位的思想指导下,董仲舒要求汉武帝不但要“求贤”,而且更重要的是要“养士”。他说:“夫不素养士而欲求贤,譬犹不琢玉而求文采也。”养士三法以太学为最重要,所以他又说:“故养士之大者莫大乎太学。太学者贤士之所关也,教化之本原也。”他要求汉武帝“兴太学,置明师,以养天下之士”。
他又认为当时的吏治不贤明,其原因在于选举不当。他对当时纳资授官和积日累久的升官办法提出了批评,建议“使诸列侯、郡守、二千石,各择其吏民之贤者,岁贡各二人,以给宿卫”,通过试用,便当“量材而授官,录德而定位”。他认为只要这样尽心求贤,天下之士便可得而官使,只要遍得天下的贤人,就那伯象三王那样的兴盛也容易做到,象尧舜那样的名声也可以赶得上。
兴太学和重选举
董仲舒认为这两种具体措施必须统一在一种统一的思想指导下,才能发挥为当时政治服务的作用。他指出当时思想的不统一,对于政治的统一是很有妨碍的。他说:“今师异道,人异论,百家殊方,指意不同,是以上无以持一统,法制数变,下不知所守。”因此他建议:“诸不在六艺之科、孔子之术者,皆绝其道,勿使并进”。这便是“独尊儒术,罢黜百家”的政策。他认为这样一来,那么“邪辟之道灭息,然后统纪可一而法度可明,民知所从”。董仲舒为中国封建社会找到了“儒术”作为最合适的上层建筑,以儒家思想代替汉初的道家思想作为整个政治的指导思想,并且为汉代及其以后的历代封建王朝制定了“独尊儒术”的文化教育方针。
董仲舒关于上述三个建议的思想,不但影响了汉武帝的文教政策,而且影响了两汉及后来各封建王朝的文教政策。
论人性、教育对象与教育作用 董仲舒在他的思想体系中提出了神学化的人性论。他认为人受命于天,人性是从天得来的,他的人性论的政治目的是企图把封建阶级和等级制度看做都是出于天意或天道的,从受之天命的人性中,便决定了谁该做统治者,谁该做被统治者;谁应该高一等,谁应该低一等;谁应该受教育,谁不应该受教育。他认为这种天命、人性决定的封建秩序是不能改变的。
董仲舒提出了性三品的思想,把人性分为上、中、下三等,即圣人之性、中民之性和斗筲之性。他认为上下两种人的性都不能叫做性,只有中等人的性才可以叫做性。这种性三品说的实质是把人区别为三等,是一种由神意决定的阶级论。上等人就是圣人,他们的性不仅生来就是善的,并且是超过“善”的,人类社会“善”的标准和具体内容就是由他们制定出来的。上等人是不多的,只包括着统治阶级的最高阶层,包括帝王和那些制礼乐、定法度的当权人物。下等的斗筲之人是指封建社会中最贫苦最“低贱”的劳动人民,他们的性生来就是恶的,根本上不算是人性,简直把他们排挤在人性之外了。圣人生而知之,不必受教育;斗宵之人则是愚昧的,不能受教育的。除了上下两种人以外,其余的都是中民,这指的是地主阶级。中民具有善质,但必须受了教育之后才能成为善性。所以董仲舒的教育对象就是这个中民等级的人,贫苦的劳动人民是排除在教育之外的。
董仲舒把中民之性,即把地主阶级的人性当做一般的人性,他所说的性就是指中民之性而言的。他认为性只是质材,它的本身还不能说就是善,必须“待教而为善”。这就是说性只具有教育的可能性,受了教育之后,这种善的可能性才能变为现实性。他说:
“性比于禾,善比于米,米出禾中而禾未可全为米也;善出性中,而性未可全为善也。……天生民性,有善质而未能善,于是为之立王以善之,此天意也。民受未能善之性于天,而退受成性之教于王,王承天意,以成民之性为任者也。……今万民之性待外教然后能善,善当与教,不当与性。
这就从地主阶级的先天禀赋肯定了地主阶级受教育的可能性,又从地主阶级的政治要求肯定了地主阶级受教育的必要性。他批评盂轲的性善说,认为孟轲既然说人性已善,那就没有教育的必要了。这一点,他比盂轲强。但是董仲舒又认为人同时具有“贪”和“仁”两种性,这又陷入了善恶二元论,这是他企图把盂轲的性善说和苟况的性恶论结合起来的结果。他认为天有阴阳,所以禀之于天的人性也就是有善有恶。他又认为性属阳,是善的;情属阴,是恶的。人生来就具有性和情两个方面,也就是具有善和恶两种性。他虽然说“情亦性也”,但又说“身之有性情也,若天之有阴阳也”。这又似乎陷人了性情二元论。这样他把性当做是善的,实质上维持了所谓“正宗”儒学即孟轲的性善学说。他把情从性划出来以后,便进一步主张扬性抑情了。他以为天道是禁止阴的,所以人也应该“损其欲而辍其情”,这就是说要发展善性而抑止恶情,这种思想为后来宋明理学家所发展而提出了“存天理,灭人欲”的主张。
董仲舒吸取了荀况的性恶论思想,认为万民的从利就好像水往下流一样,如果不用教化去提防它。就不能停止。他从这一点来强调教育的必要性,并把教育当做防止恶性发展的工具。他甚至认为教育的作用象制陶器和冶金一样,可以随意铸造,把国家的治乱兴废都归于礼乐教化,这又未免夸大了教育的作用。
论知识和教学
董仲舒从他的“天人感应”学说出发,认为人心和天心是相连的,“天命”是人的认识能力的泉源。他的认识论是唯心主义的,神秘主义的。他认为真正的知识不是“众物”的知识,而是要知道事物的“本心”;要体察事物的本心,那就只有依靠“内视反听”的内省方法。他认为天有阴阳,人也有阴阳,可以互相呼应。因为天与人之间可以“同类相动”,人的内心有什么想法,天就会以类相应,所以人想求雨,天就会下雨,因此通过人的内省和直观就可以体认事物的本质。他以为“名”就是“真”,因为“名”是取之于天的。因此,“名”就是我们所要认识的真理,也就是我们学习的对象。
“名”是由谁制定的呢?是由圣王体会天意而制定的。他们制定的这套“名”,就是诗、书、礼、乐及封建道德,这些知识就是应该学习的内容,至于自然知识那是不应该学习的。他说:“能说鸟兽之类者,非圣人所欲说也。圣人所欲说,在于说仁义而理之。……不然,传(傅)于众辞,观于众物,说不急之言,而惑后进者,君子之所甚恶也,奚以为哉?……故曰:于乎:为,一人师者可无慎耶”!
可见董仲舒所要求学习的只是圣人所说的仁义那套东西,至于有关“众物”或鸟兽之类的自然知识,那是会迷惑后进的,不应当学习的。
董仲舒要求学习儒家的“六经”,他说:“《诗》、《书》序其志,《礼》、《乐》纯其美,《易》、《春秋》明其知”。但他又认为“六经”各有所长,《诗》长于质,《礼》长于文,《乐》长于风,《书》长于事,《易》长于数,《春秋》长于治人,所以学者应“兼其所长”,不要“偏举其详”。这种“兼其所长”的教学观点是可取的。
在学习上,他提出了“多连”和“博贯”的方法。他以为只要“连而贯之”,就可以推知天下古今的知识。这是一种唯心主义的方法论。但是连系和贯通,在一定条件下,在一定范围内,教学上往往可以用来加强理解,融会贯通。在学习范围上,他认为不能太博也不能太节,太节就会使得知识暗昧,太博又会使人厌倦。这种思想也有一定道理。
董仲舒要求教师需要做到“圣化”的地步,“善为师者,既美其道,有慎其行;齐时早晚,任多少,适疾徐;造而勿趋,稽而勿苦;省其所为,而成其所湛,故力不劳而身大成,此之谓圣化,吾取之。他从要求教师以身作则开始,进而论及教学应该适时,应该注意受教育者的才性,要能从容引导,不急不缓。颇能符合教学规律,这是孔子因材施教、循循善诱教学原则的具体发展。
董仲舒故里
在冀中平原上,有一个不起眼的小村庄---旧县村。这就是汉代大儒董仲舒的故乡。
旧县村现隶属于河北省枣强县。是一个拥有上千人口的行政大村,村中姓氏繁多,据考百家姓其村皆有。从衡水驱车往南过肖家镇(就是电影平原枪声的发生地)到枣强县城,从县城一直往东经吉利乡便来到王常乡境内。旧县村就是王常乡的一个自然村。王常乡现在是全国闻名的地方,林秀贞的事迹就发生在这里。从吉利乡到旧县村有两条路。一,吉利乡直接往东经仓房口到旧县村。二,从吉利乡往北经王常乡再往南经张站村到旧县村。旧县村人民朴实,分为前旧县和后旧县两个行政村。流淌千年的清凉江就经过这个历经沧桑的村庄。有水就有灵性,这里农工发达,风调雨顺,就是遇上天灾,也会平安而过。村民皆说受董子之福也。
旧县村原为枣强县旧治之所,后为洪水所坏。有学者称旧县非县,为一村儿,可见鼠目寸光,不知其可!现旧县村存有根据枣强县志绘制的旧县村古城池图,可见当时繁荣。
现在的旧县村,农业发达,工业昌盛。玻璃钢、皮毛、橡胶、印刷给这个古老的村庄带来新鲜血液。董子中学的落成更是给这个以董子故里为荣的村庄带来新的希望。
据河北省《景县志》751页载:“大董故庄在县城西南70余里。为西汉儒学家董仲舒的出生地。有董子祠,毁于元代,明代重修。1958年又毁。现遗有《景州重修董子书院记》碑首、龟座残件等”。
三、“董学”到底属于什么性质
即使撇看《三策》不谈,人们围绕董仲舒的主要著作《春秋繁露》所体现的董仲舒学说即“董学”的内容,已经为学界所熟知,因而没有必要在这里赘述,存在争议的是关于“董学”的性质。
愚认为,“董学”是为适应汉代一统国家的政治需要,从揉合“六艺之科”和“孔子之术”入手,而精心炮制的一种专门为政治统一作理论解释的学说。它适应加强一统的中央集权的需要,编造了适应大一统的“天人感应”和“三统”(黑统、白统、赤统)循环的政治理论;它适应加强君权的需要,敷衍了“君权神授”的神学目的论;它适应维护大一统纲常的需要,将先秦多家(不止儒家)的相关思想改造成以“三纲五常”为基础的“忠孝”理论(人们往往认为“三纲五常”只是对孔孟为代表的“儒家”思想的发挥,欠妥!因为至少“儒家”以外的韩非也提倡“忠孝”);它适应维护和延续一统国家的需要,提出抑制土地兼并,主张限田、薄敛、省役等主张等。总之,“董学”是在对先秦“六艺之科”与“孔子之术”进行揉合,对包括阴阳五行、儒、道、墨、法、名、杂,乃至术数和方技等家在内的百家学说,加以杂交、嫁接、揆度、敷衍、改造的基础上,而炮制的一套以“天人感应”、阴阳五行和“三统”(黑统、白统、赤统)循环等学说为其理论基础,以“君权神授”和“三纲五常”为其核心内容的,驳杂而又系统化、理论化的思想体系。
因此,它既非以往之“儒术”,也非其它以往某一学派之“术”。因为从其融合阴阳五行和儒、道、墨、法、名、杂,乃至术数、方技诸家的思想观点来看,它与以孔孟为代表的“儒学”差别实在太大。以孔孟为代表的“儒学”,是以“仁”即人道主义为其理论基础,以民本主义为其施政纲领的学说,而“董学”则是以神学目的论即神秘主义为其理论基础,以“君本主义”为其施政纲领的学说。“董学”所宣扬和强调的“以人随君,以君随天……屈民而伸君,屈君而伸天”(《春秋繁露・玉杯第二》),与孟子所主张的“民贵君轻”恰恰成鲜明的对比。所以,要是按照习惯硬把它说成是“儒术”的话,那么这种“儒术”也绝非以孔孟为代表的原有“儒学”。而是吸纳了包括阴阳五行、儒、道、墨、法、名、杂,乃至术数和方技等家在内的等家思想在内的宗天神学。
至于人们已经习惯于把它称之为“新儒学”,愚以为这是个以讹传讹的历史性误谬。因为在世界观和基本的学术旨意上都与以孔孟为代表的儒学相距甚远的“新儒学”,也可以随便换成其它什么“新”的旧学说,如“新阴阳学”、“新杂家学”等等。
“董学”所带有的鲜明的神学目的论、循环论和宗教的色彩,无疑播下了谶纬迷信和宗教化的种子,更是以往任何某个单一的学派所没有的。所以,这个专门为适应大一统国家的政治需要,而综合“六艺之科”和“孔子之术”,再加上个人杜撰和臆造所精心炮制的,无论在内容和形式上都有“创”无“新”的,带有明显的神学和宗教色彩的,庞杂的理论体系,还是称之为“董学”为最妥。
当然,“董学”也可算作是一种“综合创新”,但与以往的学说譬如“荀学”所不同的是:就其主观动机而言,它至少不是完全出于探疑求真的目的,而主要是出于为适应一统国家的政治需要所进行的,因而带有很大程度上的杂糅、敷衍、杜撰、臆造的成分。如果说李斯当年为适应秦始皇一统天下之政治需要,向秦始皇建议实行的文化专制方案,还十分简陋、裸赤的话,那么,到董仲舒出于同样的动机所向统治者提供的实行文化专制的方案,则精致、隐秘得多了。正是在这样的意义上,如果说李斯是“君学”的肇始者,那么,董仲舒则是“君学”的创始人。是董仲舒步李斯之后尘,在作为知识分子统称的“儒”者中,第一个主动帖服在君王的御座上,专门为君王专制统治的维护和延续而吹喇叭、抬轿子,并殚精竭虑地编造相应的理论和学说。董仲舒是学者争当统治者的御用文人,使学术屈从于政治,理论屈从于权势,从而进一步强化“官本位”的始作俑者。
所以,清末民初的“国学”家如邓实,把这类学问就其实质而称之为“君学”,是非常确切的。
从“董学”开始,“君学”因为受到历代君王的青睐,所以董仲舒一流的“儒者”不断地涌现,队伍越来越壮大,“君学”的内容和形式也相应地不断被“创新”,成为“国学”发展中的主流。
“董学”作为“君学”,自然主要是为了卫护和巩固皇权的专制统治服务的,但由于它所包含的灾异祥瑞之类的预警内容,而董仲舒又偏偏笃信躬行,那么,当灾异等不祥的预警出现时,自然就会遭受迷恋权势的统治者的疑忌。所以,这种学说本身所隐含的某种程度上的“双刃”性质,就迫使它的创立者自己也处于诚惶诚恐之中。主父偃窃其书稿的一次告发,就使董仲舒遭遇牢狱之灾几乎丢掉脑袋,使其体验到了其中的利害而从此惊魂不定。这大概是董仲舒虽为其君王编造了最有利于维护和延续一统天下的“君学”,却终不得重用,而主动退居故里专门著述的一个重要缘由罢。从其退居而专门著述作为其主要著作的《春秋繁露》来看,董仲舒除了动机上的根由之外,确实还有认识上的原因,这从他笃信灾异祥瑞之说也能看得出。不然就无法解释一个已经在仕途上钻营无望的人,为什么还那么专诚地坚持和著述他的学说。但是,也不能排除他可能存在的良苦用心:因为据《汉书・董仲舒传》载,董仲舒“年老,以寿终于家,家徙茂陵,子及孙皆以学至大官。”茂陵乃汉武帝之陵寝所在地,其死后举家迁徙到茂陵,足见其一家对皇帝的至诚至忠;而其“及孙皆以学至大官”,又足见“董学”对其�铀镏�福荫了。这其中的缘由,很值得品味!
从另一方面说,董仲舒似乎不知道任何专权的统治者,不管他们如何信誓旦旦地发誓遵循什么学说、理论,而在实际行动上绝对不可能真正恪守。因为一切握有实权、大权独揽的统治者,都是百分之百的实用主义者。他们所念念不忘、处心积虑地要维护的,只是他们自己手中的权力,怎么可能受某一学说、理论的约束呢!这也许是作为“君学”的“董学”即使表面上为汉武帝所采用,终究不可能为这个专权自用、好大喜功、征伐不断、劳民伤财,而又酷好“封禅”、“祀神求仙”的君王所实行,而它的炮制者董仲舒也始终未被重用,反而几乎招致杀身之祸的根本缘由。
四、“新儒学”非原儒学
人们将“董学”称为“新儒学”,盖与班固所言董仲舒“推明孔氏”有关,但是,当某种学说一旦被冠之于“新”的桂冠时,那只能意味着这种学说已经不便归属于原有的相关学说了。只要回看一番中外古今的学术文化史,就不难看清楚这一点。且不说其它,即以当今世界标榜“新马克思主义”的各种理论、学说而言,就很难从其中找到有一种真正的马克思主义,有的实不过为列宁说的是“被逼得装扮成马克思主义者”的“马克思主义的敌人”而已。
董仲舒所精心炮制的一套以“天人感应”、阴阳五行和“三统”(黑统、白统、赤统)循环等学说为其理论基础,以“君权神授”和“三纲五常”为核心的,驳杂而又系统化、理论化的“君学”体系,由于毕竟迎合了统治者维护和加强君王专制的需要,所以,尽管两千多年时有沉浮,但总起来说成为维护和加强君王家天下专制的重要的理论基础。
尽管“新儒学”的称谓对“董学”并不确切,也并非原来的儒学,但既然已经成为史实,矫正也难,所以愚认为没有必要再在这方面作文章,而关键的倒是弄清它的本质:“新儒学”“新”就新在,不仅与以孔孟为代表的儒学根本不同,而且与以荀子等为代表的儒学也大相径庭;“新”就新在完全失去了先秦儒学先立论,然后游说统治者实行的探疑求真的学术指向,而蜕变成为迎合统治者的政治需要,绞尽脑汁地编造理论的所谓“君学”。董仲舒不愧为“杰出的理论家”,不过他的理论只是为专制君王服务而已。而中国的专制统治在他之后之所以得以一直延续两千多年,正是得益于董仲舒这样的“杰出的理论家”地不断涌现。
董仲舒认为天和人息息相关,皇帝要依照天意办事;要用儒家思想统治天下,其他学说都要禁止,这样法令才可以统一;应当建立太学等学校,用儒家经典作为教育内容。他倡导的儒学核心是“天人感应”“君权神授”
汉武帝时,下令郡国举贤良,所举贤良要对策。董仲舒被举荐后,三次上书对策,系统阐明了他的哲学思想和政治思想,这就是著名的——天人三策。
我记得在哪里看到过董仲舒是西汉公孙学派的,他个人为一显宏图大志实现个人抱负,刻苦研究儒家思想并加以改进。
儒学核心是“天人感应”“君权神授”
目的是适应统治者的需要.
是孔子的儒家思想.因为儒家思想在当时深入人心.
你是否需要了解?
董仲舒新儒学的特点
董仲舒是西汉时期的儒学大师,提出“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新儒学思想,称为汉代的官方统治哲学,董仲舒的新儒学思想有效打击豪强势力,加强了中央政权的力量。董仲舒新儒学的特点 1、从思想内涵看,融儒家、阴阳五行家、黄老之学和法家思想为一体。2、主张在政治思想方面实行“大一统”,强调君主权威,赋予...
董仲舒新儒学的内容
最后,董仲舒提出了礼乐教化的思想。他认为通过制定礼仪和音乐来规范人们的行为,以达到教化人民的目的。他强调礼仪的重要性,认为礼仪是区分社会等级和维护社会秩序的重要工具。同时,他也认为音乐具有陶冶性情的作用,可以通过音乐来引导人们追求高尚的精神境界。综上所述,董仲舒新儒学的内容主要包括独尊儒术...
董仲舒的新儒学思想有哪些内容 董仲舒的新儒学思想具体有哪些内容_百 ...
1、董仲舒为适应汉代一统国家的政治需要,从揉合“六艺之科”和“孔子之术”入手,而精心炮制的一种专门为政治统一作理论解释的学说。2、它适应加强一统的中央集权制的需要,编造了“天人感应”的政治理论;适应加强君权的需要,敷衍了“君权神授”的神学目的论。
董仲舒的新儒学为什么是唯心主义的思想
董仲舒的新儒学被视为唯心主义的思想,主要是因为他主张“天不变,道亦不变”,并把“天”解释为世界的本源,而不是物质。他认为“天”是超越时间和空间的存在,是一切事物的始源和最终归宿。具体来说,董仲舒认为,“天”具有理性和目的,可以作用于人间社会,从而决定历史的进程和人类的发展。这种观点...
汉朝董仲舒的新儒学体系的内容 董仲舒新儒学体系的主要内容
董仲舒多次强调要用孔子儒学统一天下的思想。4、董仲舒天人感应论,是以社会、政治来说的。他把《春秋》中所记载的自然现象,都用来解释社会政治衰败的结症。他认为,人君为政应法天行德政,为政而宜于民;否则,”天就会降下种种灾异以谴告人君。如果这时人君仍不知悔改,天就会使人君失去天下。
论述董仲舒新儒学的基本内容及产生的理论基础
1. 强调天道与儒家伦理的结合。董仲舒将天道观融入儒家思想,认为天是有意志的,天的意志体现在人间的伦理道德上。2. 提倡“三纲五常”为核心的道德观。他强调君臣、父子、夫妻之间的伦理关系,以及仁、义、礼、智、信五常作为道德准则的重要性。3. 倡导大一统思想。董仲舒主张政治上的统一和思想上的...
董仲舒学说和思想的特点是什么
进一步神化了封建统治。 他的这一思想倾向使得儒学更加适应当时封建社会的政治需要,成为封建统治的重要思想支柱。综上所述,董仲舒的学说和思想具有君权神授、天人感应、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外儒内法以及神化封建统治等特点。这些特点共同构成了董仲舒儒学思想的核心内容,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对董仲舒新儒学的全面评价
其次,唯心主义的存在使得人们对现实问题的思考变得片面,忽视了物质基础的重要性。愚民政策的实施则进一步限制了民众的思想自由,导致社会活力的下降。最重要的是,它成为了历代封建统治者维护其统治地位的思想工具,成为了压制人们思想的武器。综上所述,董仲舒的新儒学在历史上发挥了重要作用,但同时也存在...
董仲舒新儒学思想新在何处,产生了什么影响
董仲舒新儒学“新”在将传统儒学与法家学说及道家学说等结合起来,吸收其他学派的精华思想,提出了“天人感应”“大一统”等思想,使儒家学说适应了统治者的需要,成为汉代的统治思想。积极影响:1、打击豪强势力,加强中央政权的力量。2、暂时缓和地主阶级和农民之间的阶级矛盾,加强了封建统治阶级专政,防止...
论述董仲舒儒学的基本内容及产生的理论基础
相对于先秦儒学而言,董仲舒的思想体系有一个突出特征,就是以阴阳五行说、天人合一论为基础的表述框架,而以天人感应论为基本的宗教神学内涵。在早期儒家那里,系统的宇宙模式理论是不具备的,这使得儒家道德学说与礼乐制度的合理性缺少自然法则的支持。正是通过有意识地吸收道家解释自然与历史的宇宙法则,来...